國家的寄生蟲

民眾黨再被爆「寄生國會」,周刊發現民眾堂多名黨務主管、黨工占用立法院空間,挨批占公家便宜。檳榔渣較早的說法,強調過去這是親民黨在立院的黨團空間,也不是占用人家更多空間,只是說同樣空間裝比較多人而已,目前正在找空間要搬出去。後來又改口說,黨團1個月僅獲助理人事費補助55萬元,難以單獨支付所有人事費用,需要中央黨部「貼錢、顧人幫忙」「現在不是寄生國會,是國會寄生我」云云,在刑事偵查中,有所謂「案重初供」,就是被告如果有多次供詞,而各供詞間是矛盾的話,應以第一次說的比較接近真實,檳榔渣幾次說法不太一樣,最先的說法是暫住,之後找到空間就會搬出去,後來見笑轉生氣,變成他在補貼黨團助理費,等於是國會欠他,不是他欠國會等等。

其實,檳榔渣最早的講法已經漏了餡,他也知道寄生立法院是不對的,所以要找地方搬出去,因為一時還找不到地方,只好暫時先寄生在國會。就好像土匪強盜沒地方住,跑到人家家裡偷住,用別人的水電瓦斯,爽爽過日子;主人家發現土匪強盜侵入住宅,要求他們搬遷,這些土匪強盜卻大喇喇的說,因為還沒找到地方住,所以暫住在此,反正,住的是之前房客留下的空間,沒有比過去的房客多用一些空間,同樣空間,差別只是多一點強盜土匪入住而已,言下之意,就是不管你同不同意,就是要給我住。

問題就出在這裡,過去的房客,可以比擬成出錢租屋的房客,換句話說,過去親民黨團的空間,可以說是國家出錢租下國會空間租給親民黨團辦公之用,從而,僅有黨團成員即親民黨立委及助理在黨團辦公室辦公,親民黨主席宋楚瑜沒有率同黨部主管及相關人員,入住親民黨團辦公室,進而利用親民黨團的空間,辦理親民黨團的私務,更不會有多餘的人入住親民黨團辦公室;然而,檳榔渣與民眾堂眾入住民眾黨團辦公室,縱有幫八位立委出力做事,但多數是僅辦理民眾堂的私務,不涉及國會公務者,比比皆是,怎能與當時的親民黨團類比?

可恥的是,當主人家發現這些土匪強盜其實蠻有錢的,要求他們搬離時,這些土匪強盜反而對主人說,你的錢根本不夠生活,是我用我的錢補貼你,你才過的下去,是我讓你有錢住著房子,是你的房子要依賴我才能用,才會有人幫你處理水電瓦斯等瑣事,這就是檳榔渣的「恥」度,可以大言不慚的硬坳強佔他人民宅有理,更反過來把別人的民宅變成自己的房子,翻遍檳榔渣跟民眾堂眾的字典,絲毫找不到一個「恥」字。

立法院民進黨團幹事長吳思瑤指出,「立法院3個黨團不分大小,助理補助費一樣多,民眾黨沒有少領一分錢」;當然,國、民兩黨也沒有多領一分助理補助費,而國、民兩黨的立委席次較民眾堂數倍,卻沒有看見朱立倫或賴清德主席,率黨部主管進駐民進黨或民國黨的黨團辦公室。照檳榔渣的說法,他不是要寄生國會,是正在找房子,然而,民眾堂今年坐領2.6億的政黨補助金,包含1.1億總統選票補助款,外加每年1.5億政黨補助金,可以在立法院附近租一間比黨團辦公室數倍之多的空間還綽綽有餘,為何還要入住國會黨團辦公室?說穿了,就是一個「貪」字,就是民眾堂及檳榔渣的本性。當檳榔渣敢夸夸其言的說「是國會寄生我」時,先不論國會的錢比檳榔渣還多,根本無須民眾堂的一毛錢,以國會代表全體臺灣人民,臺灣人民被這位找不到「恥」字怎麼寫的檳榔渣跟民眾堂眾污衊寄生於他們時,面對如此的國會寄生蟲,還要惦惦不出聲嗎?